们回去吧,大家要散场了,说喝最后一杯。” 白晓娴这才跟着夏明月往回走,却看见刚才那个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德国壮汉正在和她们的朋友理论。 “就是你们的朋友,把我打成这样的,我不管,你们必须得赔偿我!”德国壮汉指着自己被踢肿了的鼻子气愤道。 她们的朋友解释道:“这个大哥,你看你长得这么大块头,我们的朋友就是两个瘦弱的姑娘,你说是她们把你打成这样?” “是她们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