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花枝招展、莺莺燕燕的男男女女,不断往酒吧深处走去。 他身上还发着医疗酒精的味道,才刚从一台连续做了八个小时的手术台下来,就被夺命连环call给叫到了这里。 若不是看在对方将近三十年的交情上,向来爱干净的他是绝对不会踏足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视线像雷达一般迅速在各个卡座里搜寻想要找的人,忽得定格在了最角落卡座里喝闷酒人的身上。 翟文印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