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透过指缝看了眼面色苍白的霍蔺启,心软的去帮他拿浴袍,帮他穿好。 在水汽的氤氲之下,霍蔺启出浴的模样着实过于香艳。 白晓娴的视线不敢乱看,属于看哪儿都会流鼻血的程度。 他西装革履的时候透着禁欲的美,而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还带着几分孱弱的美感,挠得人心痒痒。 “怎么摔了呀?”白晓娴瞥了他一眼,咽了口口水才强装镇静的问道。 好歹一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