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呢？

还有，牛娘子是什么心思，为什么告诉他们这个？

董月知道男人去做什么，她和女儿一起聊天。

女儿和那些孩子接触比较多，经常看她们玩闹在一起，有共同语言，想从那些孩子口中知道什么。

如同那个孩子的死。

都是一个村的，就算不熟悉，应该也能知道什么。

两人说了一阵，又去了孩子们的院子。

董月去的时候，带着今天买糕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