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月首先想到的是宫女，“不行，你太小了，怎么做伺候人的活。”

“娘——”

“撒娇也没用，这事没的商量。”

“娘不是说让我自己选择喜欢的吗？”

董月看向如儿，会用自己的话反驳了，想到刘四强可能在皇宫，她不能冒险。

自己也曾经有这个样的想法，她很快否定了。

怎能让孩子冒险。

“我是这么说过，但这个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