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授之‘纸’为先,再于日后另行寻求‘谈兵’之机。” 楚狂生神色一如既往,没什么变化,只是注视着南奕。 南奕则迎着楚狂生的视线,做无辜状。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还只是个刚入书院求学的少年郎。哪有刚刚入学就跑去当官的道理?没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