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轶松开姜棠的手腕，示意她抬头看招牌。

原本遮住招牌的红布已经被揭开，露出奶茶店的名字——姜棠的茶。

她没想到程轶会给奶茶店取这样一个名字，以为他只是觉得避风塘的招牌旧了点，所以想换个新的。

一瞬间，姜棠的眼睛像是喝饱了水，一颗一颗亮晶晶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滴在她的新衣上，晕染成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水印。

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却说不出话来，任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