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雅的眼神更冷了，“你知道你最讨人厌的地方是哪点吗？”

顾泰霖一听，就知道自己惹她生气了，赶紧举起双手，“抱歉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该这样说，是我开玩笑过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

叶文雅的神情没有丝毫的缓和，“你最讨人厌的地方就是这点，你没有边界，你会按照你的想法来。事后，你会说是开玩笑过了，完全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

顾泰霖闻言，想起了牧高远曾经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