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园翻了个白眼。 吃过早餐后,一家人在公交站分别,各自去各自的地方。 今天换了一个公交师傅,没有绕路,笔直地穿过昨天出事的地方。 江定瞳孔一缩。 一栋七层小楼被斜切为两半,一头坠落在地,断口光滑如镜。 在断楼附近是一个又一个数米宽的深坑,呈放射状,地步已经完全琉璃化,不时能看到一摊又一摊一抹淡淡的鲜红色。 像是血肉被万吨重压压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