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李良?” 拿起一帕白巾擦去手上墨迹,沈世安的眼神不似打量,更似审视。 李良闻言立刻低头拱手:“是,晚辈李良,见过沈相。” “沈相” 沈世安对这个称呼仿佛有些怀念,但又很快平静的摇了摇头。 “李公子,令尊的事弦儿已经跟我说过了。” “弦儿心善,与你又是朋友,所以便来求我。” “只是我已被罢官整一年,再加之与宦党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