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要看我穿衣服的,我可是没穿一件衣服就睡的,你说,除了夫妻,还能让别人看吗?” “讨厌啦。”曾羽玲还是用老方式,脚对着地板发泄她的不满,这个轻轻踩地板的动作早就变成了她的专利了,每次无奈的时候,他都会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她的不满。不过听到陆少华的话,她还是忍不住害羞起来,脸蛋变得更红,说话的声音像蚊子的叫声般。“我以后就要当小华哥哥的妻子。” “你说什么?”陆少华把手捂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