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流着眼泪和鼻涕。 他没有擦,又或者是他根本没有发觉他的狼狈,放任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然后留它们在莫斯科的天寒地冻中凝成了冰。 此刻,在伊戈尔破旧的大衣口袋里,正躺着两枚勋章。 它们曾经属于伊戈尔的祖父,即便祖父从未见过它们。 那两枚勋章应该是不知道它们即将到来的命运,像是天真无邪的孩童一般,在口袋中嬉戏打闹,时不时摩擦出欢快的声响。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