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尾泛红。

陌浮顷抬手抚上了她眼角的那颗红痣，大拇指尖轻轻摩挲。

他毫不掩饰眼中的占有意味。

“怎么不合规矩？”

乔染抿了抿唇，开口：“您是师父。”

陌浮顷将头埋在乔染的锁骨处，声音低沉好听，还带着些蛊惑：“染染若是想……我也可以不是你的师父。”

男人呼出温热气息，痒痒的，乔染不自觉的往后一缩。

“我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