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就连里面也只有一楼开了灯，从里面看进去，也不过是坐了寥寥几桌罢了。

关姨摇头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

李大爷看见了顾二伯，他坐在店外面的角落里面，脚边是一根又一根的烟蒂。

李大爷冷笑一声：“挣什么钱也不能挣黑心钱，人再不要脸也不能不讲良心！咎由自取！”

他的声音没有控制，也就毫无意外地传到了顾二伯的耳朵里面，顾二伯麻木地抽着烟，好像没听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