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墙上的闹钟在“咔咔”地走着。 “今天,林啸给我打了电话。”他破天荒地点了一根烟,凝视着青烟缭缭升起,嘴角忽然绽放出了一丝笑容“真是讽刺……当年他走的时候,想见见不到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让我震动不已……” 他看着空着的椅子,轻轻拍了拍,声音苦涩“同来玩月人何在……风景依稀似去年……” 徐云山,眼镜女子也受到了感染,不约而同地叹息。 “其实……天光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