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痛。 血流成这样,哪有不痛的道理? 可是他的神色漠然,即使额前满是冷汗,仍旧一声不吭,只是盯住她,似乎在等着这个女人下一步的反应。 仿佛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他终于等到她镇定下来。只听方晨开口问:“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分外吃力,眼神微凛,多少带了点警告的意味。 方晨在夜色里扬了扬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