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梦的枝芽鼓鼓囊囊 把冻僵的思绪开膛 撅出那枚锈迹斑斑的方向 我看见意象的小螞蚁爬满腮帮 给我携来一粒粒枯萎的徬惶 我看见一截秃兀的神经末捎间 一只嗓音沙哑的灰麻雀东望西望 “你家土根在家吗” 正在低头收拾院子的土根娘抬头一看,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的男人正现在她家大门外,满脸堆笑地向院里探望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