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用一双 没来得及进化的上肢 把一个刚出笼屉的热馒头 踢进寒风的咽喉 捂住委屈的伤口逃走 我无法包扎这稚嫩的黑洞 我无法感化额头的冰凌 我踹不响黎明的门铃 我曾是你夏日躁动里 刻就的透明浪花 纤细的理想捆绑在 你只有制冷阀的心崖 请用你的俯视把我的黎明扶起 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