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 “侯爷,太后一番话,您便是汴京第一词人了。”带路的内侍一脸崇敬。 李献打个哈哈,对路过的韩薇挑眉,“啥时候再赌一次” “谁怕谁”韩司言昂首挺胸,可想到上个月的苦日子,又叹口气。 打赌的事儿她告知了姐姐,也就是赵允让的妻子。姐姐说了,她长得这般美,加之行走宫中,得太后重用。换个男子,定然会不要赌注,借此和她拉近关系。 那位定远侯不缺钱,可见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