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青到如今仍有些云里雾里,不明白怎么就和谢梦寒到了入洞房的这一步 如果他此时是十分清醒的,定会觉得不大自在。 然而他现在被灵酒灌得醉醺醺的,其他感觉都变得迟钝,唯有心里似乎有一股躁动,激起了心底最深处的那一面。 酒真是好东西。 走到床边,他动作熟练、乃至有些轻佻的揭开了谢梦寒的盖头,让她一颤。 四目相对,一片沉默。 陈长青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