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的右臂,像是汽车吊的钢缆在满负荷时那样微微颤抖着,却又坚定地缓慢移动。 当中停了两三次,歇了几歇,他逐渐地把这不过三尺的高度拉上来两尺。 然后,忽然,他的手臂一阵轻松,因为净草终于回过神来了,飞下去把陈夏华托了上来。 钱飞心有余悸,坐在地上喘息不已。他的左臂从石头缝里拔出,满是鲜血,指骨断了两根,陈夏华从战甲里出来,给他包扎。 冯瑾也从悬崖下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