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净草吃瘪,陈夏华气倒是顺了,露出笑容,说:“借一小会儿也是不行的,你开不动它。这是一台实验室性质的原型机,而且我看以后也没有量产的希望了。它的很多细节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驾驶的时候,我全身上下,从肩膀到脚趾都在感受战甲各处的工作状态,察觉异常,每时每刻都作出微调。就算是钱总,我可以毫无保留地送给他开,可是他也一定开不了。” 说着,她轻轻把净草推到一旁,掏出扳手,开始整修战甲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