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妹被绑在库房里,木然地低头看着地面,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要逃跑的打算。 三女都感觉到,她的心大概已经死了。 钱飞叫家丁取来一瓢清水,接过来,给刘巧妹喂了两口。 刘巧妹明明嘴唇已经干裂,却也只是被动地喝了少许水,也没有抬头看他。 钱飞蹲下来,抬起头,与她视线相对,说:“最近织造坊在上夜班吗” “夜班,”刘巧妹麻木地说,“夜班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