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我怎么会想不到,我怎么会一开始忽视了她!在这个局里,那个被家里男人驱使干活儿的女人,才是最了不起、也最可怜的。我也好想对她说声对不起。” 徐庄主一用力,把身躯胖大的胡员外拉了起来。 他说:“唉,我看出来了,你是真心喜欢我妹子的,我错怪了你。要说你忽视了她的辛苦,我又何尝不是我懂你,我懂你啊,老胡。” 胡员外大声说:“酒呢拿酒来!” 酒菜早已备好,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