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打,我会和他同归于尽,一百万刀的酬劳都是你们的,都是你们的!” 钱飞忍住喉咙里的情感,说:“不要说什么同归于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耐心等待,好好活着。” 老妇人厉声说:“我不是什么君子!” 钱飞说:“那就二十年!” 李木紫与冯瑾都皱起眉头,抿了抿嘴,但没有说什么。 钱飞的话虽然说得无赖,但是嗓音中莫名有一种宏阔而又镇定的情感力量,仿佛这个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