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的风,奇寒彻骨,冰凉如铁。全\本\小\说\网 迎着风,站在主席台最边缘,环顾四周,我觉得,形势非常险恶。 不是指我,我的情况已经没有什么好忧虑。苏静美不来,我现在已经成为刑场上的一具尸体,死人一个,用得着怕谁吗? 我是在为她担心,真的。 眼前种种让我非常困惑,而且恐惧,这不是一次正常的军事行为…没有任何正当理由,阻止对死刑犯的行刑,从法律而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