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重复上演一次,我多躺了几天,但是在这个监房的境况也好了一些,同监人都说我是疯子。没有人来惹我,也没有人再理我。 一个人躺在大通铺的最末一端,我的心情非常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哀伤,我在静静地思考人生。 ** 提审是很频繁的,基本上两天一次,不存在什么斗智斗力,完全流于形式。我重复我的说法,我清白无罪;他们毫不理会,连个记录都没有,他们只重复他们的问题,话题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