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她。 我摇摇头,不知道能说什么。 我只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任何面对她的理由。我对她的伤害已经到达尽头,应该结束了…在苏静美的心里,我已经彻底死去,无葯可救,不能再回来。 是的,是这样,她是对的。 我扶着床,站起身,抱着婚裙,摇摇晃晃地走出病房,脑子里一片空白。 下楼,开锁,上车,点火,加油,倒车,前进。 动作如此麻木,速度却又如此之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