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上的冷汗,又拉过一位战士,再扯出一把家伙。 “该死,自杀都死不了!”手上有点痉挛,我努力克制一把,再次上膛,然后又把枪口对准额角:“上官委员!”我很凄凉地问:“你不打算跟咱道个别吗?” 上官仪把两手围到胸前,淡淡地看着我,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就象在看表演。 “拜拜了您,,还笑,沒人性!”说着话,再次扣动枪机。 依然是一次清脆的哑火。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