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我很烦躁,因为觉得她根本不能理解我,不能站在我的立场看问題,这一次又是如此。 而且最关键的地方在于,苏静美的话一针见血,让我痛了,短促地回忆一下,我发现她说得完全对头,,今晚的事件过程中,我一直想着怎样规避不利结果的出现,不让事情牵涉到政治上來,在这个自我保护的前提下,我甚至连一个正大光明解决问題的念头都沒有产生过,,那样做确实简单,却极有可能会让我陷入尴尬。 老天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