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确实是长川的领导,有什么问題吗?省委说我什么啦!”我笑,并且反问:“您还是具体点谈好了,不然不太好理解,,组织工作的高度,到底有多高!” 周书记也发了一愣,电话里起码有三分钟沒说话。 其实这位大书记,应该说到目前为止,肯定对我的脾气存在一个相当程度的认识,他知道自己拿捏不到我,如果不是无可奈何,他不会打这个电话來自讨沒趣,,对于他來说,现在的情形也是一个很矛盾的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