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天发作了,他用力一拍桌子:“刘从军,,你他妈胡说什么?有脑子沒有!” 我呵呵呵地笑起來,刘从军不是沒有沒脑子,也不是不够坚强,这一点我非常清楚,只不过从天突降的连续打击,从肉体到精神,从政治到法律,方位如此全面,强度如此猛烈,花样百出闻所未闻,让他突然陷入糊涂了。 “嗯,!”我很有兴趣地看着几近崩溃的刘从军:“说吧说吧!”我说:“还有什么?都说出來听听,!”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