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召唤他,也沒去在意宿舍里其他人的古怪表情。 曾同学摇摇脑袋,摘下眼镜來擦拭了一把,然后无可奈何地站起身子,才朝我慢慢走过來,看他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我忍不住又笑起來。 我知道他不乐意,但是也由不得他,,在这里,老师要找一个同学谈话,他是绝对躲不开身的。 我们这所学校,跟地方党校还真是不太一样,进入此间学习的同学们,处于全隔离状态,哪怕入学前的级别再高权力再大,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