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首长!”我郁闷地说:“都告诉过你们一百遍了,你们不能这么叫我!” “是的,好的,首长!”她们依然保持十五度微笑,依然很有礼貌。 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还无聊,晕。 我讪讪地收起了笑容,开始认真仔细地欣赏坛子里的花,持续郁闷中。 确实郁闷,因为咱这身份,我现在的身份,,莫名其妙,我不是什么首长,这个可以肯定,绝无疑义,但是,连日來我驻扎停留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