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这个提法很幼稚很可笑,但我再没其他办法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我没得选择了,是吗仪姐?”我有点无可奈何。 上官仪没有立刻回答我,她在屋里踱了几步,好象在思考。 “这就是你向组织提的要求?没有其他的了吗?”过了一会之后,她在我的病床前停下脚步,她在问我,非常认真。 “没有了。”我老老实实地说,“如果这两个条件能满足,我死也可以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