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其实,这是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不可能有结果的,跟上述理由完全一样。 果然,秘书的回答非常干净,丝毫没有超出我的预料。“刘从军?”他把这个名字念得一字一顿,充满陌生感。“我们不熟悉,不能提供什么看法。” 身前的人群中有人接我的话,应该是长川某部门的领导。“没有证据证明刘从军有问题,不存在什么处理――你说的那些没有任何法律根据。”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