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我有点**,“多大可能?” “很大。”大夫说。 “哦。”我说,“能治吗?” “能治。”大夫说。“换一个就行。不然就失明。” “嗯,换――膜。”我沉吟了一下,“那就――换吧。” “要很多钱的。”大夫好象不打算搭理我了。 “钱?要多少?”我无可奈何地问,我的手插在袋子里,手里攥着我的全部家当――应该不超过5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