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办法很有效果,冰冷的铁器让我清醒。我把这个无聊做作的姿势保持了三分钟,直到觉得自己完全心平气和下来,我才放下手。 朵朵抽抽噎噎地哭起来。她抱着身子,跪坐在床角,很无助的样子。“我真有那么贱吗?”她的声音很低,充满绝望。 “不关你的事。”我说,“如果刚才侵犯到你,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朵朵对我的道歉不理不睬,她看着我,眼神在灯光下闪烁迷离。“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