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有点气喘吁吁――打人绝对是个要力气的活,我这段时间受了点伤,身体有点小状况,这元气还没恢复过来,打得不太得劲。 我停下了脚来,刘从军也就不滚了。丫这身板,还真没得说,完全态狗熊体,背上腰里来这么几下他根本就不在乎,一点事没有,就跟玩一样。而且他躺地下,喘得还没我严重,这让我感到很汗。 刘从军不喊也不装死。他斜眼瞅我,并没什么害怕的意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他冲我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