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就由不得她了。我这条命眼下虽然不值钱,却也不想莫明其妙地搁在这里,那才真叫一个不值得。 我把刘从军横拉直拽地拖上二楼,又从他身上找出一副指铐,将他铐在过道尽头的铁栏杆上―――我知道他身上有这拇指铐,就是以前挂我死猪的那副,现在派上这用场了,挺好,这也叫一个报应不爽吧,哼哼。 然后我下了楼。然后我看见――― 有人站在客厅里。 那个女孩。 她居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