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盐水灌下去,刘从军呻吟一声,终于醒了。他眼睛微张,看着我有点莫明其妙的意思。 是啊,他也搞不清楚状况,我为什么救他―――我们是仇人,你死我活的那种,我肯定。 刘从军在蠕动嘴唇,他把我喂他那盐水一滴不剩地吸吮下去,他应该很渴―――失血过多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症状――― 我想到了云菲菲,是的,我想起她了。她在死前那一幕,永远都不能忘记。她的脸色那么苍白,嘴唇那么干涸,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