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其实都不是理由,你是在为权力牺牲,你把自己都豁出去了。讨好上司,打击异己,得罪过你父亲的,你都要想办法对付―――” “沈宜修!”蓝萱瞪着我。她的眼神,左边是屈辱,右边是愤怒。“你摸摸自己的心说话,我真想对付你吗?我什么时候针对过你?你自己说!” 我没说话,也无需什么扪心自问,应该要承认这一点,蓝萱确实没有弄死我的意思。 “我要真想整死你,你能活到现在吗?你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