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这个,提了也没用,我要的他也给不了,我知道。 会议室里骚动起来,领导们神色不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曾部长果然摇头,“苏静美的案子。”他毫不避讳地说,“已经盖棺定论,法律无情,谁都没有办法。”他说,“再说她自己也没有上诉,完全服罪服判,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萧索地叹了一口气。是啊,这又是一个悖论。我把天捅了一个窟窿,但是却找不到我要的结果,我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