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到了沙发上,都是气喘嘘嘘。我还好点,吴秘书的喘息好象在用力扯动一只破风箱,一时无法抑制,我知道刚才双人舞运动的剧烈程度不至于让他这么狼狈,关键是激动造成的―――他太激动了,好象从来就没打过架似的。 “你会死的。”五分钟以后,吴秘书终于调匀了气息。“只要我愿意。”他说。 “知道。”我一点也不怀疑这个话的真实性。“你得让我死个明白。”我说。 “你害死了苏静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