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市长,对―――不起。”警察连声道歉,结结巴巴地。这样的惶恐表现其实也不怪他们,我知道一个副市长不至于这么吓人,主要是这个身份跟她出现的时间地点方式以及身旁护花使者歪瓜裂枣的形象反差太大。 巡警慌慌张张地跑了,都不敢回头看一眼。 “你瞧瞧。”我无可奈何地说,“人家警察还以为探到你什么隐私,怕市长大人杀人灭口哪这是。” “无聊。”苏静美把证收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