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我按住她。“不就是用饭碗喝酒吗?怎么不合用,挺好。你也吃啊,等了这么久。” 好象折腾了一整天,中午也就随便对付了点,这还真饿了,琳子的做菜手艺没得说,我喝着冻啤酒,吃着熟悉的家常口味,觉得心里挺美挺滋润,架起二郎腿来摇头晃脑地,还直想哼个小曲。我在想我这人可能是贱,吃鱼翅吧我觉得不如吃粉丝,燕窝有点腥,鲍鱼海参一类――我呸!粘不拉几的现在一看就犯恶心。想法可能有点过,有点矫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