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挡。是的,没有人能够抵挡她――我的脑子里开始回旋起那些关于她的流言,我觉得自己的心受到煎熬,深感痛楚,我完全无法忍受。甚至我连问一句的权利都没有――因为那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你马上会去北城区。”苏静美没有意识到我在想什么,她说:“副区长,平职调动,你先适应几个月,没什么问题的话,再上常务。” “北城?常务?”我脑袋里不知道在转悠些什么,很乱。“不是陈区长在干着吗?”我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