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个生理需要,都有地方解决——可我们不行啊,我们就得自己找地儿!”陈区长看来是真醉了,这种明显与身份不符的话,他说得就跟作报告似的,铿锵有力,还挺大声。 我有点顾忌地向四周瞅瞅,还好,停车场里没别的人,就咱俩。 陈区长喘着大气,倚在车门边上胡乱掏摸钥匙,弄了老半天才把防盗给开了,我拉开门就想钻进去,让他给一把拖住。“老弟,坐,坐后边。”他用力一撑,差点推我一跟斗。“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