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要求我刻日到任――果然是长川市政府法制办副主任,果然是副处级。 接到电话的时候,我正窝在党校课堂的大沙发里昏昏欲睡。讲台上坐着的老师开讲《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实践》,唾沫四溅逸兴横飞,自以为将这门枯燥的学问做到了自然可亲、活泼动人那程度。但是在座的领导学生们受到的感染度不高,而且好象全体被催眠,人人自危,摇摇欲坠。 电话铃声大作,从我身上传出,立时打破教室里的安静,扰了同学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