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瘁。我把她往床上一放,没顾得上安慰几句就一头睡死过去。 好大好大的雪,真的很大――每一片都他妈象床被子。铺天盖地,四周全是白的,我冻得直哆嗦,但是也并不恐怖。有什么好怕的?做梦而已。我这个人就这样,太荒谬的梦骗不到我,我自己清楚,而且还会做个选择:如果做得美,我就继续,如果太痛苦太血腥的话我就抽自个嘴巴把自己弄醒。 可是这个梦就不知道美不美了,反正挺冷的。我正准备给自己来两下